宋安康的眼神有些迷茫:“为什么这个时候,她们还能唱出这些靡靡之音。”

安朝虽然依旧叫安朝,可战乱刚过,百废待兴,之前的战斗创伤依然存在。

宋安康想不通,这些人为什么还能如此如无其事的寻欢作乐。

707切了一声:“少见多怪。”这条河可是流了近千年,那会因为这一点小小的挫折便消失不见。

靳青则是歪头斜眼的看着宋安康:“你挨过饿么?”

宋安康点头:“挨过。”住在冷宫的人,可没有吃饱吃好一说。

由于宋安康回答的太过痛快,靳青有些迷茫的伸手抓了抓后脑勺:完了,她忘词了。

707:你不是忘词了,你只是没找好要举的例子。

望着宋安康求知若渴的脸,靳青忽然一巴掌扇过去。

宋安康被靳青打的翻了个跟头,捂着脸爬起来:“你干什么打我。”

他可比狸奴还听话,为何还要出手伤人。

靳青的表情变幻莫测:“你挨打以后会做什么。”

宋安康原本想说骂人,但看着靳青的脸,这句话他着实吐不出口。

他自信自己的命没有靳青的拳头硬。

悄悄磨了磨牙,宋安康对靳青没好气的回道:“揉揉。”

不然还能做什么,抱着你一起跳河吗?

靳青对着下扬了扬下巴:“他们这不是正在揉么。”

707:“...宿主,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哲理了。”

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放纵找理由。

越是紧张不安,就越是渴望放纵。

而这方面的**比其他的愿望更容易满足,也更刺激。

说白了,不过就是借着别人来发泄罢了。

靳青坦坦荡荡的应了707的话,随后又补充道:“他废话那么多,不打他打谁。”

解了气还让对方心服口服听自己的话,她果然是个天才。

707:“...”你要是不加后面那句解释,我可能就被你骗过去了。

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下面的花船:“707,你觉得如果老子下去唱歌的话,能不能也赚很多的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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